毕设的进展


今天去老师那里讨论了一下毕业设计的问题。我发现自己以前的程序编的有问题,不符合物理模型。跟老师讨论之后,找到了正确的编程思想,我想毕业设计应该很快就有眉目了。

关于entanglement与爱因斯坦


entanglement翻译过来就是纠缠。在量子力学中有一个
术语:纠缠态(entanglement
state)。
提到这个术语就不得不提到爱因斯坦了。
话说爱因斯坦当年,看不惯哥本哈根学派的哲学,尤其对以波尔(Bohr)
首的对量子力学的解释无法接受,认为:“上帝不会掷骰子”。于是乎两个
20世纪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互相斗法:爱因斯坦常常想出一些根本无法解
释的量子力学的推论,以此来证明它不是自洽的;然后波尔就绞尽脑汁来
解释这些推论,维护量子力学理论体系的完备性。他们这场学术之战影响
极大。可以这么说,尽管爱因斯坦因为无法认同量子力学的哲学而退出了
物理学的主流,可是由于他与波尔的论战,使得哥本哈根学派对量子力学
的理论体系的完备性与自洽性都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从反面,爱因斯
坦推动了量子力学的发展。

说到这里,就要提到一个趣事了,有次爱因斯坦想出了一个悖论,认为波
尔无法解释。果然,波尔一时被难住了。可是第二天,波尔非常高兴的宣
布,之所以有这个悖论,是因为爱因斯坦没有考虑广义相对论的结果,爱
因斯坦自己打败了自己。

这场论战当时是以波尔基本上胜出告终。不过还是遗留了一个问题,就是
EPR问题。EPR是三个人的姓的开头字母的缩写。我只记得E是爱因斯坦
,其他两个人我不清楚。闲话休提,这个问题是只如果量子力学是成立的
话,就会有超距作用存在。举个例子,假设我们有两个原子组成一个遵守
量子力学的体系,它们相互纠缠,总的角动量为零。

然后我们小心的分开它们,离得很远,然后测量其中一个原子的角动量方
向,如果向下,那么可以肯定另外一个的角动量一定向上。换句话说,在
测量之前,我们对某个原子的角动量值确定不了,可是只要一测量,那么
另外的一个的角动量就确定了——两个原子是相互影响的,而且这个相互
影响是即使的,超距的。

好了,大家可能对我上面的这段话有些头昏,那我就用最让人清楚的话说
一句:这就意味着超光速通讯是可能的。

这会违反因果律。
这个悖论提出时,实验条件不够,无法验证它。所以EPR问题就一直遗留
了好几十年。差不多到1960年代,才第一次做出了EPR实验,结果是波
尔胜出。后来更加精确的实验也偏向于波尔的解释。

这个结论非常的重要。近20年来,非常热的科学前沿,如量子计算机,
量子通讯,量子密码通讯,其基础就是这个实验。我上面转载的那篇科学
新闻就是报道澳大利亚的科学家使得量子纠缠距离在固体中达到了
0.7mm,一个非常巨大的进步。

但是,还不能说波尔完全胜出。因为他的解释并不能令人满意。还有很多
物理学家认为以后的量子力学还是应该向爱因斯坦所信仰的方向发展。事
实怎么样,让我们拭目以待。

Entanglement reaches new lengths


Entanglement
reaches
new
lengths
15
May
2003

::URL::http://www.physicsweb.org/article/news/7/5/9
A
successful
solid-state
quantum
computer
will
have
to

”entangle”
quantum
bits

or
”qubits”

over
macroscopic

distances.
However,
entanglement
in
solid-state
systems
has

only
been
observed
on
the
micrometre
scale
so
far.
Now,

Andrew
Berkley
and
colleagues
from
the
University
of

Maryland
have
entangled
two
solid-state
superconducting

qubits
over
a
distance
of
0.7
mm

a
thousand
times
greater

than
ever
before
(A
J
Berkley
et
al.
2003
Sciencexpress

1084528
).

A
quantum
computer
could,
in
principle,
outperform
a
classical
computer
by
exploiting
the
ability
of
a
quantum
system
to
be
in
two
states

often
called
0
and
1

at
the
same
time.
When
two
qubits
are
entangled,
they
behave
as
one
system:
this

means
that
the
quantum
state
of
one
qubit
directly
depends

on
the
state
of
the
other.
It
was
once
thought
that

entanglement
was
only
possible
with
individual
quantum

particles

such
as
photons

but
recent
experiments
have

shown
that
macroscopic
objects
can
also
be
entangled.

Superconducting
materials
are
good
for
making
qubits

because
decoherence
effects

which
wipe
out
quantum

behaviour

can
be
limited.

Berkley
and
co-workers
made
their
qubits
from
a
Josephson

Junction

a
type
of
superconducting
”reservoir”

and
coupled
two
qubits
together
using
a
capacitor.
Under
certain

conditions,
the
qubits
can
exist
in
one
of
two
states:
a
ground

state
or
an
excited
state.
When
the
two
qubits
are
entangled,

if
qubit
1
is
in
the
ground
state
then
qubit
2
is
in
the
excited

state,
and
vice
versa.

The
researchers
measured
the
entangled
states
by
applying

microwaves
to
the
system
and
recording
transitions
from
the

ground
state
to
higher
energy
states.
“Such
evidence
for

entanglement
over
a
macroscopic
length
is
particularly

promising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a
quantum
computer,
as
this
will
require
many
spatially
separated
qubits,”
said
Berkley.

Author
Belle
Dumé
is
Science
Writer
at
PhysicsWeb

Matrix two:Reloaded


前两天从网上下栽了枪版的黑客帝国2,效果还可以,缺点在于
没有字幕。凑凑活活的看完,感觉效果确实不错。
由于没有字幕,内容只好连猜带蒙。情节就不说了。
但是里面的经典镜头确实很多。尼奥与100个人对战,
14分钟的公路追逐战,经典的猜烂汽车的镜头。实在是视觉的
盛宴,与之相比,英雄根本不算什么。

悼念一位同学


昨天在bbs上看到我们学校电气94班的张乐同学不幸逝世。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仍旧记得上学期给他捐款,记得不久前有消息手术很好,张乐正在康复,可是如今得到却是这么一个噩耗。
我并不认识张乐,同寝室的同学到认识他,因为体育课在同一个班。听他讲,张乐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仅仅23岁,就这么去了。他跟我同一级,如果没有白血病,现在应该跟我一样,在做毕业设计。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我很奇怪,我们学校每年都有这样因为白血病而死去的同学。死时都风华正茂,青春年少。这到底仅仅是一个概率上的必然呢,还是西安的水土有问题?
每次遇到这样不幸的事我都捐款了,可是每次的结果都是……
在病魔面前我们总是失败。我们为什么就不能从白血病手中救出一条生命呢?
今天,将要在东花园举行张乐同学的追悼会,我会默默的前去鞠个躬,希望他一路走好。screen.width/2)this.style.width=screen.width/2;’>screen.width/2)this.style.width=screen.width/2;’>

同道中人


今天在兵马俑bbs上认识了2001级的一个学弟Princeton。他本来是电信学院的,因为喜欢物理,所以去年开学转系到了我们系。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物理。
如今的学生,想要从物理系转出去的很多,从电信院这么一个热门的学院转到物理的太少了。如果不是因为热爱物理,我找不出别的理由。我们系就有不少同学根本就不想学物理,一门心思想要考研时转专业。
遇到同道中人,值得庆贺!screen.width/2)this.style.width=screen.width/2;’>

黄昆的治学之道


黄昆先后师从吴大猷、莫特、玻恩三位大师,其中莫特对他的学术影响最
大。黄昆又与杨振宁等一批物理学大师交往,在学术讨论与争论中互相影
响。黄昆有选择地吸取了各位大师的治学之道,在60载的研究教学中,形
成了自己独特而鲜明的治学风格。

黄昆把自己一生的科学研究经历归结为:“一是要学习知识,二是要创造
知识。对做科学研究工作的人来讲,归根结底在于创造知识。”对于学习
知识与创造知识,黄昆从自己的亲身经历和通过观察别人的经验教训,归
纳出两句名言:

(1)学习知识不是越多越好,越深越好,而是要服从于应用,要与自己
驾驭知识的能力相匹配。

(2)对于创造知识,就是要在科研工作中有所作为,真正做出有价值的
研究成果。为此,要做到三个“善于”,即善于发现和提出问题,尤其是
要提出在科学上有意义的问题;善于提出模型或方法去解决问题,因为只
提出问题而不去解决问题,所提问题就失去实际意义;还要善于作出最重
要、最有意义的结论。

这两句名言确实是黄昆的经验之谈。

就学习知识而言,黄昆从中学到博士毕业,都在主动地学习。不仅上课,
而且看文献听报告,黄昆都十分注重主动性。任何新的东西,都必须经过
他的“免疫系统”。只有被他的“免疫系统”识别,并在他自己的知识体
系中重新定位以后,新的知识才被黄昆接受,变为他自己能驾驭的知识,
否则,他一概排除。他认为,有的人驾驭知识的能力强,所以多学一些知
识。而对于他自己,与其多学一些,不如“少而精”。他说过:“大多数
具有学术上的开创性与重要性的研究都不是繁复的,我的学识和驾驭知识
的能力都很有限,之所以能有一些成果,关键是少而精,有了学习和研究
的主动性,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而又不被前人束缚住。”作为对照的是,国
内传统教育比较重视知识的记忆与积累,忽视创造力与实际能力的培养,
导致许多优秀学生(包括一些学者),虽然人非常聪明,学习成绩门门优
秀,知识也非常渊博,然而自己的创造力反而被这些知识所束缚,一生未
能有重要的学术上的建树。

黄昆每研究一个问题,都喜欢“从第一原理出发”,即先不看已有文献,
而是独立地从最基本的概念开始思考。黄昆觉得这样思路才能不受他人的
束缚,研究才有主动性。正是这种“从第一原理出发”的治学风格,使黄
昆的研究工作往往具有学术上的开创性与重要性。他说:“我文献看得比
较少,因为那样容易被人牵着鼻子,变成书本的奴隶。自己创造的东西和
接受别人的意见,对我来说,后者要困难得多。学别人的东西很难,而自
己一旦抓住线索,知道怎么做,工作就会进展得很顺利。”一般说来,除
非十分必要,他不喜欢参加学术会议。

黄昆研究的问题大多不是从文献中来。他不喜欢做大家都做的事情,不喜
欢随大流,跟着别人赶热门课题。他认为,物理问题无论是热门还是冷,
无论是大还是小,关键是真正在科学上有意义。从黄方程的建立、极化激
元概念的提出,到多声子跃迁理论的开创,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好的研
究群体对其中个体成员发现和提出好的研究课题的启示作用。这种在创造
性的科学研究环境中所提出和发掘的问题,往往是人们所关心的真正有意
义的问题。

记者曾问他:“谁对您的一生影响最大?”黄昆坦率地回答道:“我自己
对自己影响最大。像我这样考虑问题,没有太大的天赋也能做出很好的工
作。过去教学时,大家评论我课上得还不错,我也认为是下了功夫的。因
为我认为上课也是培养人,讲课是我的责任,我尽了我自己很大的努。”

严谨是黄昆治学上又一特点。对于自己所研究问题的每一环节,黄昆都要
反复推敲,有时经过“否定之否定”的n次方,才得到一个正确的结论。
黄昆常说,他的十个想法中有九个靠不住,为此他总是仔细推敲。黄昆不
赞成用过于烦琐的数学方法来研究物理问题,然而在需要数学推导及计算
时,他又十分仔细,反复多遍地来回检验。“黄昆一生惟谨慎”,即使每
次讲话,作报告,他都得事先写好稿子,并试讲几次。越是重要的场合,
他试讲次数越多。与他夫人李爱扶相反,黄昆在许多方面是个“悲观主义
者”。通常他宁可把事情想得更复杂一些,多做几手准备,而不相信“天
上掉馅饼”。

黄昆在学术上对自己的论著力求完美。他觉得意思不大的一些著作往往被
他自己束之高阁。他强调,研究工作不能安于修修补补,以数量取胜,而
是要真正在科学上解决问题。他主张,每篇论文都要实实在在地解决一个
或几个物理问题,这样才有价值。他非常不赞成有的人文章发表了许多,
却没有真正解决一个问题。

国内流行一种说法,科学家有多种类型:有的人是帅才,有战略眼光,能
组织大兵团作战;有的人是将才,能带领一批人攻克难关;有的人是兵,
只能自己一个人或一个小组,在第一线冲锋陷阵。黄昆从来认为自己只是
一个兵,而不是什么科学研究的将帅之才。他觉得,如果自己不深入思考
一个具体的科学问题,如果不亲自动手算点东西,脑筋就开动不起来,很
难做出什么有创新性的成果,也根本无法看清学科的发展趋势。他无法想
象,自己看看文献,出席一些学术会议,就能把握科研的大方向。他也反
对整天在讨论发展方向,而不是实实在在地解决具体的科学技术问题。

黄昆是杨振宁,李政道的同学,著名物理学家莫特的学生。当今大陆
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之一。看完这篇文章,他给我的印象是狷狂。真是有个
性人。

自我介绍一下


Gorilla,男,大四学生,已考取本校研究生,日后将以研究为生。
热爱科学,专业物理,喜好科幻,乐此不疲。
我想借助这个blog记录一下自己的生活,学习,心情,还有我
所热爱的物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