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某种不同


研究生生活与大学生活有些不同,我感受到了。
我们的自由支配的时间多了起来,同时我胡思乱想的时间也多了起来。
真正有个导师教导自己了,却又不敢经常主动的找他。
有专门的教研室,和自己的办公桌,电脑,我却用它来娱乐上网。
成天泡在教研室,却不知道应该干什么。对待学习研究,仍旧不知如何处理。
一起看了好多前辈写的经验总结,真正轮到自己读研时,仍旧什么也不懂。
有了冲动和时间去追求女孩,却发现我对这方面的方法毫无心得。
能够一次借12本书了,却不知道如何能够看完这多书,如何能够掌握它。
于是,我在一点点的改变自己,适应环境,适应这我以后可能会度过几十年
岁月的科研环境。
比如,我要去运动一下了,跑跑步,打打篮球,夏天游游泳,等等吧,强健体魄,减少体重。
又或者,我是不是应该闲下来时出去玩玩,逛逛,看看西安的街道,看看城墙。
对了,还有跳舞,也应该进入议事日程。
只有让自己能够充分的放松,才能够更好的工作。
我迫使自己戒掉迷恋网络的习惯,把时间用于学习与工作。
我要学会控制荷尔蒙的影响,没有女朋友就没有吧,这个事靠缘分。爱我的人我不爱,我爱的
人……,我真的有爱的人么?也许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吧。
感受到了不同,于是我自己也开始变得不同。

餐前讨论


学物理的最喜欢的就是讨论模型的物理过程了。我们最喜欢固定
几个参数,或然干脆认为的设定几个参数,然后讨论它们的变化
对系统的影响。
比如讨论篮球落地后与地面相互作用的整个过程有什么特点,能
量如何变化。或者聊聊最新发现的把光速降低的实验,让光的相
速度超过光速C的实验到底有什么意义。尤其是几个人一起吃饭时

最喜欢讨论这个了。难得的可以享受物理的魅力,自然要讨论一
番。
我们不是什么物理学家,在学习研究之余,胡乱聊聊,讨论一番,
也算是一种娱乐了。成天沉浸在计算推导之中,如果不聊聊,放松
一下,生活就太枯燥了。说不定在聊的时候还能够更好梳理学过的
知识,能够有所启发呢。

中国的组合学大师陆家羲


发信人:
wdek
(我是民科民哲文德奎),
信区:
Physics

题:
中国的组合学大师陆家羲(转载)
发信站:
南京大学小百合站
(Tue
Feb
17
09:10:16
2004)

发信人:
os
(os),
信区:
Science

题:
Re:
[转载]
Re:
大家帮忙举几个死后才取得认可的人
发信站:
瀚海星云
(Sat
Feb
14
21:42:27
2004)

中国的组合学大师陆家羲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sigh
附上简介一篇

陆家羲

刘子愈

  陆家羲
1935年6月10日诞生于上海市.1983年10月31日在包头病故.包头市第九中学

理教师.组合数学.

  1983年12月21日,《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等首都几家大报以及《内蒙古日报》

同时在显著位置刊登了一条新华社发自呼和浩特的消息:“拼搏二十年,耗尽毕生心血,

中学教师陆家羲攻克世界数学难题‘斯坦纳系列’.”在这篇近千字的报道中,首次向世人

宣告,一位地处边陲的中学教师潜心钻研组合数学二十余年,耗尽毕生心血,终于证明了“

斯坦纳系列”和“寇克满系列”问题,完成了两项在组合计算领域内具有国际水平的第一流

工作……而陆家羲已于同年10月31日凌晨不幸逝世,终48岁.

  研究者指出,上述报道中所指的是陆家羲证明了“斯坦纳系列”和“寇克满系列”(今

译作“柯克曼系列”,是“斯坦纳系列”中的一种)中长期没有解决的重要问题.


青少年时代

  1935年6月10日,陆家羲出生在上海市一个贫苦市民家里.父亲陆宝祥是上海滩上“跑

街的”,自产自销一些酱油精、味精等,一天不跑,全家就没米下锅.母亲李月仙操持家

务,先后养育过四个孩子,前三个均因患病无力医治而相继夭折,只有老四家羲命大,长大

成人.

  家羲自幼聪慧过人,十分要强,6岁入上海南浔路正德小学读书,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已

懂得珍惜来之不易的求学机会,学业一直保持优秀.1948年,正当他在麦伦中学读初中二

年级时,父亲突然患了重病,无钱医治不久便辞世.这对于他的家庭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家羲勉强读到初中毕业,被迫辍学.1950年9月经人介绍,年仅15岁的他来到上海一个五金

材料行当学徒,过早地承担起生活重压,体验到人世的艰辛.

  1951年11月,家羲毅然告别家人,离开曾给他带来欢乐和苦难的上海,只身来到北国

沈阳,考入东北电器工业管理局办的统计训练班.半年后以学业第一名的成绩结业,被分配

到哈尔滨电机厂工作.

  在哈尔滨电机厂工作的五年多日子里,他勤勤恳恳,埋头苦干,先后在材料、财务、

计划、生产等科室工作,两次被评为厂先进生产者.1956年,松花江泛滥成灾,直接威胁到

哈尔滨市的安全,他积极投身于抗洪抢险第一线,获市二等防洪模范的光荣称号.

  家羲自学能力强,毅力过人.不管环境多么艰苦,他总能系统地安排学习日程.他对

自己的要求,十分严格,从点滴出发,踏踏实实地顽强学习.他利用业余时间自修了全部高

中课程,对于一些自然科学方面的小册子更是爱不释手.哈尔滨的冬天异常寒冷,但是为了

学习俄语,他每晚坚持走很远的路去上夜校.据当年同他一道上夜校的袁懋远回忆,半年之

后,家羲便可以用俄语同老师简单会话了.在语言学习方面,他有很高的天赋,在条件很差

的环境下,他不仅基本上掌握了俄语和英语,而且在后来的岁月里,因查看资料的需要,又

自学日语.

  家羲13岁丧父,16岁只身外出谋生,29岁丧母.由于过早失去家庭温暖,本来就性格

内向的他,渐趋孤僻,愿意独自遨游在知识的海洋里.然而他又是一个很会自娱和兴趣广泛

的人.闲暇之际,他爱唱京剧;从青少年时代起,他便爱好象棋和围棋;他还喜欢欣赏文学

名著,关心科技的最新成就.在整理他遗物时,发现了中、外文学名著和介绍最新科技的读

物.有些书上有他的圈圈点点和简单批语、问号等.还有一些外文原版书.


偶遇“寇克满女生”

  1957年夏的一天,家羲购得一本孙泽瀛著的《数学方法趣引》.一连好多天,他都深

深沉浸在书中十多个妙趣横生的世界著名数学难题中.当时风华正茂的陆家羲可能做梦也未

曾料到,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竟改变了他日后的生活道路.

  《数学方法趣引》中最吸引他的是其中的“寇克满女生问题”.早在1850年,英格兰

教会的一个区教长寇克满(T.P.Kirkman)在《女士与先生之日记》年刊上提出了这样一个有

趣的问题:一女教师每天下午都要带领她的15名女生去散步.她把学生分成5组,每组3人

,问怎样安排,才能使在一周内,每两名学生恰有一天在同一组.这个饶有趣味的数学游戏

乍看起来很简单,而且寇克满本人也于提出问题的第二年在同一刊物上给出了一种解答.但

是,数学家的本能是往往将一个简单的游戏问题进行一般化、抽象化.比如,我们可以用N代

替15,把N个单元分成若干小组,每组3个单元,一种分法构成一个系列,叫寇克满系列.

假定有几个系列,现在问:将N分成若干个系列,使得每一单元与其它任一单元恰有一次在同

一组里.N所满足的充要条件是什么?系列的分法又如何构成?这在今天来看,是一种组合

设计的存在性充要条件问题,一百多年来未能解决.为纪念这位在数学研究上的自学成才

者,人们把这个著名的数学难题称为“寇克满女生问题”.

  22岁的陆家羲,一连好多天如醉如痴,他心中萌生出一个顽强的念头,一定要攻克这

个问题.然而,一个只具初中文化程度的青年,要攻克此等难题,在旁人眼里,无异于痴人

说梦.陆家羲自己也深深懂得:科学事业不能靠一时的热情和冲动.他意识到自己知识的匮

乏,迫切希望能够进一步上学深造.

  事情并不一帆风顺.领导并没有理解眼前这位胸怀大志的上海青年,没有批准他上学

深造的申请.陆家羲却很倔强和执拗,拿定主意后就再不犹豫.他毅然放弃了每月64元的工

资,于1957年秋考入吉林师范大学(现东北师大)物理系,仅靠微薄的助学金开始了艰苦的大

学生活.

  大学四年,虽然物质生活大大不如工作之时,但精神世界却是完全自由的,这些正是

家羲梦寐以求的环境.四年中,他同时在物理和数学两个领域里奋进,阅读了大量数学专著

,记了数目可观的笔记,专业课成绩一直优秀.从读大学起,直到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步,由

于他的专业是学物理教物理,一直把数学研究作为自己的业余爱好,从没有因此而耽搁自己

的本职工作.后来他也曾对亲友谈起过,自己真正喜爱的是物理学,愿意把它作为终生的专

业,以期为人类做出更加直接的贡献;但搞物理需要的物质条件太多,所以在目前的环境下

也就只能搞数学了.

  冲击世界著名数学难题,绝非易事.对于一个倔强的大学生,也并不仅仅意味着是一

支笔和几张演算纸,需要的是全身心的奉献精神.每当夜深人静,别人进入梦乡后,他便悄

然起身,离开宿舍,来到楼梯口那盏彻夜不熄的电灯下踱来踱去,和他的“寇克满女生”对

话.这种“对话”持续了整整四个春秋.紧张的大学生活结束时,他不仅以优异成绩取得了

毕业文凭,而且完全解决了困扰数学界一百多年的“寇克满女生问题”.

  1961年秋,陆家羲大学毕业,被分配到内蒙古草原钢城包头钢铁学院任助教.他踌躇

满志,对未来充满无限美好的希望.同年12月30日,他将凝聚着自己五年心血的处女作“寇

克满系列与斯坦纳系列的构造方法”一文当作精神上的第一个孩子寄往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

所,以期请教、肯定与发表.同时寄去的还有另一篇论文“应用组合系列制作正交拉丁方的

一些结果”,从此他开始了人生的艰难旅途.

  1962年初夏,包头钢铁学院下马,家羲被调到包头市教育局.到“文革”开始的前四

年中,他先后在教育局教研室,包八中、包五中、包二十四中任教,期间还在教育局行政干

校集训过一段时间.频繁的调动,虽使他无暇顾及到自身的婚姻大事,却仍以顽强的毅力继

续进行着数学研究.

  1963年2月,他接到数学研究所的复信,信中介绍了一些最新的文献资料,希望他自己

去核实论文,并说:如果结果是新的,可以直接投稿给《数学学报》等刊物.于是他利用

春节期间将论文改写,于3月12日投寄给《数学通报》.而《数学通报》就其性质来说是不刊

登长文的,尤其像陆的专业性很强的长文.难熬的一年过去了,得到的答复是:“由于篇

幅较长和所用的数学工具,建议另投其他刊物.”

  走了一段弯路,当然很可惜,但陆家羲对自己的论文却充满了信心.他又重新改写了

论文,取名“平衡不完全区组与可分解平衡不完全区组的构造方法”,于1965年3月14日投寄

给《数学学报》.这次论文的修改历时一年多,是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进行的.一方面,

为了给论文增添新内容,他几乎跑遍了包头市所有图书馆,并利用暑假到北京图书馆核对资

料,有时住在火车站.另一方面,频繁的工作调动,也使他难于安心研究.还有,因他单枪

匹马默默地干,很少与人交往,在周围人们还不理解的情况下,受到的非议、白眼和冷嘲热

讽,给他精神上很大的压力.曾几何时,在大学期间,因研究“寇克满女生问题”给他背上

了“不问政治”的包袱.而此时,又到了“文革”前夜,在极左思潮日益弥漫祖国大地的时

候,给他戴一顶走“白专道路”的帽子,送至干校集训,进行劳动改造,也就是自然的事了

  这篇论文于1966年2月被退回.历史是公正的,不会把珍珠永远埋在土里.在陆家羲逝

世四年之后的1987年,我国的组合数学专家们评审后认定:该文宣告了“寇克满问题”的

首次解决.当然,由于历史的原因,这一成就在数学界公认为是属于查德哈里(R.Chaudhur

i)和威尔逊(R.M.Wilson)的,因为他们于1971年最先公布了这一结果.这也是无可非议的

.在这里我们引述一段内蒙古大学陈杰教授给内蒙古自治区科委的报告:“根据1984年9月

陆家羲学术工作评审会议的要求,我接受会议的委托,继续邀请专家们对陆家羲同志关于

Kirkman问题的遗作进行审查.我们邀请了苏州大学吴利生、朱烈两教授与河北师范大学康

庆德教授(他们都是组合设计方面的专家)担任此项工作.近一年来,他们进行了反复的审核

和研讨,认为陆家羲同志1965年的遗作“平衡不完全区组与可分解平衡不完全区组的构造方

法”(有确切证据可证明此文确系陆在1965年所作)中,确已先于查德哈里和威尔逊至少6年解

决了有名的Kirkman问题.就是说关于Kirkman问题,陆家羲同志的工作也是在世界上领先

的.”这个结论在22年后才做出,使我国组合数学方面的一个具有里程碑的成就少了一次领

先世界的机会.

  接着,他又再接再励,继续奋战,在短短的半年里又完成了四篇论文[5-8],作为前一

论文的发展.

  1966年夏,“文革”开始,面对灾难,陆家羲有些绝望了.在“文革”结束后他给友

人的信中写道:“看了《数学学报》的复信,这一工作(指寇克满问题)我便断了投稿的念头

……不久是文化大革命,都告搁浅.”“这些事好像在记忆的深处,沉下去,沉下去.”从

1966年初,到1977年秋,整整11年他再没有投寄过一篇论文.


良缘晚结

  “文革”开始后,陆家羲并不放弃对组合数学的研究.有一次,在批斗所谓“走资派

”的会上,他躲在不引人注目的会场的一角,在小本上演算起来.开始他还警惕地注意左右

,可很快就进入了忘我的境界.批斗会快结束时,人们终于发现了他的行为,这在当时是一

个“站在什么阶级立场”的原则问题.好在他的家庭出身救了他,激进的造反派只是要拔掉

他这面“白旗”,使这个贫苦市民的儿子回到“革命队伍”中来.晚上他躺在床上,思来想

去,几乎一夜未能合眼.第二天,校园中出现了一张醒目的大字报,走“白专道路”的典型

代表陆家羲挑头成立了一个“海燕战斗队”,自任总指挥,并用激烈的语言向“地、富、反

、坏、右及一切反动派”宣战.此后,其他造反派组织对他就另眼相看,不再找他的麻烦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人们再也看不到陆家羲,也未发现“海燕战斗队”有什么“革命行动”

.最后终于真相大白,所谓“海燕战斗队”,就是他一个光杆司令.这也是他被逼出来的对

策,藉此可以躲在单身宿舍里静静地钻研组合设计.由于他的家庭出身是“市贫”,加上平

常绝不得罪任何人,才使这件事未引起大风波.

  光阴荏苒,转瞬间他已三十好几.一心扑在科研事业上的他,平时不修边幅,棉衣也

懒得拆洗,真可谓忘寒暑废寝食,“衣带渐宽终不悔”.可他毕竟是人,有时也想到自己的

终身大事.然而他平时少言寡语,与人联系甚少,在包头又没亲人,虽然也有过热心的同事

给他介绍过几位,但终归不称心,被他婉言拒绝了.

  “爱是理解的别名”(泰戈尔语),陆家羲终于遇上了知音.1972年春节,经好友刘子

愈牵线,他结识了回包头探亲的狼山医院大夫张淑琴.一向不善言辞的他,话也多起来了,

谈工作,谈科学,谈对未来的打算.经过一段时间的书来信往,两人情投意合,于同年暑假

结为伉俪.37岁的他终于有了一个温暖的家.不久,张也调入包头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工作

.上比较安定的一个时期.

  多年的单身生活以及繁重的教学与科研,使他在家务上成了地地道道的门外汉,以致

弄出好多笑话.但他高兴的是有机会能把自己在科研上的心得与曲折,把多年来压在心头的

苦闷倾诉给妻子听.张淑琴是一位贤慧的妇女,理解他、体谅他,虽不懂什么“寇克满女生

问题”,也看不懂数学论文,但她相信丈夫的工作是有意义的.她主动承担起大部分家务,

为丈夫创造一个安静环境.一有适当机会,她就宣传丈夫的科研工作,争取学校、同事和亲

友们的理解和支持.

  张淑琴是离婚后和陆家羲结合的.结婚时带着一个两岁的女儿张惠中.家羲喜欢小孩

,乐意和她玩耍、逗乐,孩子很快就和他亲热了,常常要他抱抱、背背.直到陆去世,孩子

也不知道他是继父.1976年2月7日,他们生了一个女儿,取名陆登.小女儿的降生不但给他

们的家庭新添了欢乐,而且使陆的性格也渐渐开朗.他不再那么沉默寡言,偶尔也和同事们

聊天谈心,开开玩笑.随着女儿的成长,他尽管很忙,也要挤出时间来逗逗女儿,给她们讲

故事,教她们唱歌、绘画、玩魔方.妻子说:“家羲和女儿在一起就像变了一个人.”老陆

生性不爱求人;为教登登一支儿歌,还求教于音乐教师,索要歌片自己先学.他的经济并不

富裕,但一定要给女儿买个玩具钢琴.武汉数学会议结束时发给他的一小袋橘子,一路上没

吃一个,全部给孩子们带了回来.现在,陆登已高中毕业,继续求学.惠中于1989年电大毕

业在包九中电教室工作,张淑琴仍在包头医学院工作,已晋升为副教授.


攻克“斯坦纳系列”中的大集定理

  粉碎“四人帮”,迎来了科学的春天.陆家羲感到前途光明,于是重操旧业.1977年

9月4日,他又将“k=5,λ=1,v=141的平衡不完全区组”一文的修改稿寄往《数学学报》.

翌年3月,他经同志们的帮助,从北京图书馆的外借部借到了一本1976年版的Hall著的《组

合论》,从中了解到“寇克满女生问题”尚未知其一般解.这对于潜心钻研该问题20余年

并自信自己完全解决了的陆家羲真是一个好消息.但他是内蒙古首批重点中学包头九中的主

力物理教师,每周的课时都超量.1978年他跨初三和高一,每周7个教案、14节课,还有3个

晚自习.哪有时间搞科研呢!他平时埋头实干,工作从不挑拣,也从未向领导提出过任何要

求.他只有利用节假日和晚上搞科研.每晚将近10点钟,他就开始“正式的业余工作”,甚

至通宵达旦.第二天上午又照常上讲台.1978年5月6日至7月2日,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

他在繁忙的教学之余写了四篇有关“寇克满问题”的论文.

  1979年4月间,他借到了1974和1975年在美国出版的世界组合数学方面的权威性刊物《

组合论杂志》.从中意外地发现:寇克满问题以及推广到四元组系列的情况,国外已于19

71和1972年解决了.这个事实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当时他给来包头市视察工作的方毅同志的

不能说明方法上优劣异同,但无论如何,国外在发表时间上是领先了!……这也说明我过

去的工作是有意义的.这一段历史有18年,我的第一个孩子、精神上的孩子,她有18岁了.

可是她的命运真不好,18年,在人的一生中不算短,对现代科学来说,更是一个漫长的时期

,难道这里不寓有什么教训吗?我热爱科学,无论什么舆论环境下,什么工作条件下,也未

曾动摇过,现在担心的是,要是有新作品又将怎样呢!”

  攀登世界数学高峰的荣誉被埋没了,陆家羲痛心疾首,但没有倒下去,反而鼓起更大

的勇气冲击另一座组合数学的高峰——“斯坦纳系列大集”,这就是他讲的新作品.

  早在1853年,瑞士数学家斯坦纳(Steiner)在研究四次曲线的二重切线时遇到了一种(

v,3,1)区组设计,这就是所谓斯坦纳三元系.区组设计研究对数字通讯理论、快速变换、

有限几何等领域显示出重要的作用.而斯坦纳三元系在区组设计理论中具有基本的重要意

义.个数达到v—2,且满足某一充要条件的诸斯坦纳三元系组成的集叫大集.所谓“大集问

题”就是大集的存在问题;所谓“大集定理”就是要证明它存在的充要条件.130多年来,许

多数学家被这一问题所吸引,并为之绞尽脑汁,付出巨大的劳动,但是所得结果还是零零

碎碎的.1981年5月号的《组合论杂志》上载文称:“这个问题离完全解决还很遥远.”

  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改革开放的春风吹到塞外钢城,陆家羲开始了一生中最紧张的

阶段.他白天教课,晚上搞科研.翻开他1979年12月的日记,31天中竟有21天记着:“夜工

作”、“夜补课”、“夜写论文”、“夜思考Bays猜想”和“夜打英文稿”等.每逢春节,

他总是让妻子带着孩子去岳母家过年,而自己却在大街小巷彻夜的鞭炮声中遨游在数学王国

里.

  妻子虽然支持丈夫的科研,但也担心他的健康.便劝他每天晚饭后去散步,熬夜最晚

不要超过12点.但是他研究的是数学难题,一但思路展开便不好随便收场.因此常常不得不

违反妻子的规定,只顾拼命地工作.从1979年2月24日到7月20日,陆家羲先后向《数学学报

》投寄了三篇论文,其中一篇“可分解平衡不完全区组设计的存在性理论”发表在1984年第

4期《数学学报》上.这是他在国内杂志上发表的第一篇论文,也是最后一篇论文.发表时

他已去世9个多月了.

  1979年10月,陆家羲的科研又取得了重大突破.他在寄给《组合论杂志》的信中,预

告了自己已经基本解决了“不相交斯坦纳三元系大集”.该杂志的复信称:“如果属实,将

是一个重要的结果.”又说:“这个问题世界上许多专家都在研究,但离完全解决还十分遥

远.”他们没有料到,这个问题却被一个中国的中学物理教师基本上解决了.

  1981年9月18日起,《组合论杂志》陆续收到陆家羲题为“论不相交斯坦纳三元系大集

”[18,19]的系列文章.西方的组合论专家们惊讶了,加拿大著名数学家、多伦多大学教

授门德尔逊说:“这是二十多年来组合设计中的重大成就之一.”加拿大多伦多大学校长斯

特兰格威(D.W.Strangway)致包头九中校长的信中说:“亲爱的先生:门德尔逊教授说:包

九中的陆家羲是闻名西方的从事组合理论的数学家,并且说,有必要应同意把他调到大学

岗位.他要我告诉你们:这样的调动对发展中国的数学具有重要的作用,而且希望所表达的

意愿能获许可.你的真诚的D.W.Strangway.1983年9月30日.”我国的组合数学专家们组

成的“陆家羲学术工作评审委员会”在1984年9月15日所做的评价是:

  “……陆家羲同志独创地引进了AD、AD*、AD**、LD和LD*等辅助设计及有关大集LAD1

LAD2和LAD3,创造性地利用了前人的结果,巧妙地设计了一系列的递归构造,严谨地证明

了互不相交的v阶斯坦纳三元系的大集,除了六个值外,对所有v≡1或3(mod
6),v>7都存在

,从而宣告了这一问题的整体解决(关于例外值,他已有腹稿,但在写作过程中便不幸逝世

了,仅留下一份提纲和部分结果).众所周知,1960年,博斯(Bose)等证明了当t>1时,关

于4t+2阶正交拉丁方的Euler猜想不成立;1961年Hanani给出并证明了k=3和4的(b,v,r

k,λ)设计存在的充要条件,这是区组设计理论中的两大举世闻名的成就,陆家羲关于大

集的成果可以与上述两大成就相媲美,并将同它们一起载入组合数学的史册.”

  纵观古今数学定理的证明,视对象之不同,既有蔚为大观的宏篇巨制,也不乏短小精

悍的精炼之作,而以高屋建瓴的气概,依据独创的55个定理和引理,用100个印刷页、10万字

的篇幅来证明一个定理,实属罕见,堪称一项大型工程.陆家羲的证明是构造性的,这正

符合我国古算传统的祖训遗风,这是东方数学的特点和光荣.


人民记得他

  1983年10月,陆家羲作为唯一被特邀的中学教师参加了在武汉举行的第四届中国数学

会年会.大会充分肯定了他的成就,表彰了他勇攀科学高峰的奋斗精神.他心情异常激动地

在会上报告了自己的工作,并告诉大家对其中六个例外值已找到解决途径,正在抓紧时间整


 
 他成功了,但未陶醉于胜利的喜悦中,心中又孕育着新计划.他要向新的高度挺进.

曾记得,在他收到从美国寄来的《组合论杂志》上他的前三篇论文清样时,他是多么的高兴

.之后不久他要赠给笔者一份论文以作纪念.笔者对他说:“你这数学论文,我看不懂,还

有很多人想要你的论文,你还是赠给他们吧.不过你能否给我大概地说一下这数学问题的来

源、现状和价值?”他笑了笑,又想了想才说:“你的问题也太难,我也一下说不清,不过

我研究的数学问题,可以说既古老又年轻.这方面的研究,正方兴未艾、将要有高潮出现.

”笔者说:“老陆,你研究的数学难题既然已经基本解决了,你应该好好休息休息,要注意

身体啊.”他回答说:“我已快50岁了,留下的时间不多了,我还得抓紧时间干.”

  武汉会议后,为了返校上课,陆家羲在北京转车时只等了短短的几个小时,便乘硬席

于10月30日下午6时许回到包头.一进家门就兴奋地对妻子说:“这次可见大世面啦.”晚饭

后和家人聊了一阵便说:“太累了,太累了,明天再讲,早些休息吧.”积久的疲劳和长

期潜伏的疾病,已远远超出他生理能够承受的极限.当晚凌晨1时许,心脏病突发,猝然与世

长辞.临终前未留下一句遗言.他才48岁.

  陆家羲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生前一直默默地工作着.对事业执著的求索,使他如痴

如迷.曾几何时,人们把他在单身宿舍里,躺在床上一数天花板的格子就是几个小时的举动

视为“精神病”;把他送孩子上幼儿园后,回来时竟在大白天碰在学校的联合器械上,额头

上缝了好几针的事视为笑柄.他的正式职业是中学物理教师,物理基础知识扎实、系统,数

学知识又熟练自如,解物理难题更是他的所爱所长.越是高年级学生,越是能力强的学生就

越爱听他的课.教研组有什么拿不准的理论问题,多请教于他.记得有一次讲“整流和滤波

”,备课时示波器干扰大,显示不出正常波形.几个物理教师调整了很长时间,还 …

今天我闹的一个笑话


在图书馆里面藏好包,发现出来的纸条变了。当时我没有注意。后来去包时发现不是要输入
号码而是要扫描条形码。这时我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我竟然把纸条重新塞如出纸条的
孔中,发现柜门没有开之后,才看到真正的扫描口在下面。我同学轻轻松松的把纸条一
扫,他存包的柜门就开了。最后我只有谎称纸条掉了,让图书馆的工作人员帮我打开了
柜门。

我以为自己已经忘记她了


昨天是情人节,夜晚十点多钟我qq上线,发现L在线。好多
次了,我发现她在线都只是装作没有看到,或者匆匆的隐身。
过了几分钟,突然看到她来信息了:你现在爬上来了。用的
是非常活泼的字体。
这句话激起了我非常复杂的情绪。L是我高中同学。高一时我
有一短时间曾经暗恋过她,她应该是我真正暗恋过的女生了。
L是从大城市武汉来我们这所高中借读的,人很漂亮,很外向,
很有活力。当时我只敢偷偷的看她,在心中默默想她。可是,
不行呀,当时有高考的压力,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完成,于
是我强迫自己淡忘她,自我催眠,心中想着她有这个缺点,那
个缺点。成效显著,我好像真的放下了暗恋。可是事实是高一
结束后我们这个班就由于文理科分班而被拆散,班级成员被分
配到了年级的各个班。L去了文科班,我上了理科班。如果没有
这次分班,或者分班后我仍旧与她在一个班,我能否淡忘这段
感情也在两说。当时我作出这样的选择我不后悔,记得当时我
非常喜欢的一部中学青春剧《十七岁不哭》,里面就有类似的
剧情,让我大受启发。
后来就是真的丝毫没有联系。直到上大学之后,通过Chinaren
校友录,知道了她的qq号码,知道她现在在武汉读书。后来在
校友录上又发现了她的照片,是黑白艺术照,给人一种很飘逸很
潇洒的感觉,仍旧是那么漂亮。我以为自己已经忘记她了,可是
一见到照片却仍旧那么激动,兴奋告诉同寝室的同学,她就是我
高中的同学,自己还曾经暗恋过她。
通过qq我跟L也曾经聊过几次,淡淡的老同学之间的交流。我想
她根本就不知道我曾经喜欢过她。理智也告诉我,相距这麽远,
又多年没有联系,曾经的感情是永远不可能的了。今年寒假里,
在这麽多年过去后,我也能够向母亲说出这个中学时的暗恋。她
很认真的说L她可以联系到,是她同事的某个外甥女。我笑了
笑,说算了,不可能了。
现在,在这个情人节的夜晚,L又在qq上跟我聊起来了。我给
她发了条信息,祝她情人节快乐。结果她回复说她从来不过情
人节。毫无理由的,我心中一个激动。我没话找话说:你这麽
活泼的字体是从哪里来的。她说,笨笨呀,从qq.com下的。
聊了聊,才知道她去年毕业之后,没有工作,现在在申请去英
国读书。我问她,出国后,你有什么打算。她说,看吧,可能
回来。我心中突然有点悲哀,我发现自己仍旧没有忘记她,也
许是这个情人节的气氛的烘托,又或者什么别的,反正我发现
我仍旧记得当年对她的暗恋。
又胡乱聊了聊,时间也就晚了,我道了声晚安,就下线睡觉了。
可是却又无法睡着,一直想着这麽多年的这些事情。最后带着
莫名的感伤进入了梦乡。

情人节


今天是情人节,我没有情人,只有自己一人。
爱情是什么?就是那种到了一定的年龄,就需要它,
渴望它,但即使没有也可以忍受的东西。
没有爱情,还有友情,有亲情,有哥们儿,有朋友。
记得在网上看到有这麽个说法:大学里面不谈恋爱,
不花自己的钱养别人的媳妇。很搞笑。我没有这麽
偏激,只是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即使遇到,却又
不敢表白,最后还是错过。

买书


昨天跟同学一起去逛了逛书店。
我们的目的非常简单,就是购买科幻小说。首先去的是图书大厦。找到科幻专柜,
结果还是上次我们来时的那些书,多出来的小说是网络魔幻小说。绝望中,我购买
了杰克.威廉森的《硅剑》。
然后我们步行去了东大街的新华书店。里面仍旧是没有我们要的书。但是有很经典
的凡尔纳的科幻小说:《海底两万里》,《神秘岛》等等。我同学最后决定购买它。
从新华书店出来,我们走进旁边的万邦书店,我发现了《科幻世界》上介绍过的《
幽灵5号》,《比你想象的更黑暗》。我想了想,买下了《幽灵5号》。
最后我们去了邮政书城。在那里买了两本科幻书,《神经浪游者》和一本短篇科幻
小说集。这期间,我同学还买了本期的《科幻世界增刊:奇幻版》。
临回校之前,我购买一台体重计。要减肥了,以后每周测体重。

过元宵


今天元宵节,晚上在师兄家吃的饭。
我把从家带来的香肠和腌鱼带到师兄家,让师兄蒸了吃。味道还不错。
师兄家靠近交大南门,窗外就是街道,应该叫二环路吧。我们正吃着饭,
外面突然响声大作,原来是放烟花。我们几人赶紧走到阳台上,看到远方天空
烟花四溅,从密密的楼层中飞出,直冲云霄,美丽异常!
放完一轮烟花后,我们回到客厅,电视里元宵晚会也就开始了。虽然全是歌舞
比较无聊,可是看看也无妨。其实在看这个晚会以前,也早就料到,一等奖的
得主必然有赵本山。果不其然,最后就是赵本山得一等奖。
晚会虽然无聊,可是师兄的女儿却是非常可爱。一听到外面有烟花响声,她就
急忙叫师兄把她抱起去阳台看烟花。还把柜子中的洋娃娃拿出来,说要给她们
结婚。我一看,拿出来的都说女洋娃娃。问她,为什么都是女孩呢?她答不出。
嫂子说,她不过是把一个洋娃娃假装是男孩而已。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翻出来一个遥控车,可是师兄又说没有充电,不能玩。草草
的充了充电。doublin看到了,说,嘿我喜欢,让我玩玩。拿着遥控器,很高兴的
遥控小汽车。他告诉我他小时候就是想要有一个这样的遥控车,可是买不起。
我回忆起,我也是这样的。小时候最想要的玩具就是遥控的玩具,可是几百块钱,
家中实在负担不起。师兄告诉我们,这个遥控车只要五六十块钱,比当时便宜多了。
doublin玩了一会,我从他手上抢了遥控器。可是刚刚到我的手上,电池的电就用
完了,唉,运气不佳。
我有时想,等以后给我的子女买遥控车时,我一定自己先过过瘾。也不知道到那个
时候我是不是能够像小时候那么喜欢遥控车。也许过了那个年龄,就再也无法体会
到那种快乐了。

物理笑话


加州理工的一个老师,大约叫古德斯坦的,在开统计力学课的第一节说:

“Ludwig
Boltzmann,
who
spend
much
of
his
life
studying
statistical
mechanics,died
in
1906,
by
his
own
hand.
Pual
Ehrenfest,
carrying
on
the
work,
died
similarly
in
1933.

Now
it
is
our
turn
to
study
statistical
mechanics…”

引自smth的science版SayMyName的大作《物理八卦—72》

——————————————————–
有一天,俞允强忽然问他的研究生:“你家兄弟几个”
答曰:“没有。”
俞接着问:“哪你学理论物理,你父母怎么办?”
(转载于未名bbs)
注:俞允强是北大物理教授。

(嘿嘿,我也是独生子,我现在学的专业也叫理论物理。by
gorilla)

Fermionic condensate makes its debut


28
January
2004

Physicists
in
the
US
have
created
an
elusive
state
of

matter
known
as
a
“fermionic
condensate”
for
the
first

time.
Deborah
Jin,
Markus
Greiner
and
Cindy
Regal
at

the
JILA
laboratory
in
Boulder,
Colorado,
made
the

condensate
from
pairs
of
ultracold
fermionic
atoms
(C

Regal
et
al.
2004
Phys.
Rev.
Lett.
92
040403)

The
breakthrough
could
help
physicists
improve
their

understanding
of
superconductivity
and
superfluidity.

“The
strength
of
pairing
in
our
fermionic
condensate

would
correspond
to
a
room
temperature

superconductor
when
adjusted
for
mass
and
density,”

said
Jin
at
a
press
conference
today.
“This
makes
me

optimistic
that
the
fundamental
physics
we
learn

through
fermionic
condensates
will
eventually
help

others
design
more
practical
superconducting
materials.”

Atoms
behave
very
differently
at
temperatures
near

absolute
zero
depending
on
the
value
of
their
intrinsic

angular
momentum
or
“spin”.
Bosons
have
spins
with

integer
values
in
units
of
the
Planck
constant
divided
by

2π,
while
fermions
have
spins
of
1/2,
3/2,
5/2
and
so

on.
Fermions
obey
the
Pauli
exclusion
principle,
which

means
that
they
cannot
occupy
the
same
quantum

state.
However,
there
are
no
such
restrictions
on

bosons,
so
they
can
all
collapse
into
the
same
quantum
ground
state.
This
process,
known
as
Bose-Einstein

condensation,
is
at
the
heart
of
superconductivity

the

flow
of
electric
current
without
any
resistance.

Since
electrons
are
fermions
they
must
form
Cooper

pairs

named
after
Leon
Cooper
of
the

Bardeen-Cooper-Schrieffer
(BCS)
theory
of

superconductivity

before
they
can
form
a
Bose

condensate.
If
this
process
could
be
mimicked
in
a
gas
of
fermionic
atoms,
it
should
be
possible
to
learn
a
great

deal
more
about
superconductivity.

Late
last
year
the
Boulder
team
and,
independently,
a

team
at
Innsbruck
managed
to
form
a
molecular

condensate
from
a
gas
of
fermionic
atoms.
The
atoms
in
a
molecule
are
much
more
strongly
bound
than
those

in
a
Cooper
pair.
Now,
the
JILA
team
has
made
a

condensate
from
pairs
of
individual
fermionic
atoms
in
a

gas.
The
two
fermions
are
not
bound
into
a
molecule

but
simply
move
together
in
a
correlated
way.

Collectively
the
pair
acts
as
a
boson
and
can
therefore

undergo
condensation.

Jin
and
co-workers
started
with
a
gas
of
potassium-40

atoms,
which
are
fermions,
in
an
optical
trap
at
a

temperature
of
about
300
nanokelvin.
Next,
they

applied
a
magnetic
field
to
change
the
interactions

between
the
atoms
and
create
a
“Fesbach
resonance”
at
which
the
interaction
changes
from
being
highly

repulsive
to
become
highly
attractive.
If
the
value
of
the
magnetic
field
is
carefully
controlled,
the
atoms
will
form
Cooper
pairs
rather
than
molecules.

To
confirm
that
they
had
produced
a
condensate
from

pairs
of
atoms

and
not
a
molecular
condensate
as
in

the
earlier
work

Jin
and
co-workers
actually

transformed
the
pairs
into
molecules.
They
did
this
by

applying
a
second
magnetic
field

which
had
exactly
the

right
strength
to
create
molecules

and
opening
the

optical
trap
at
the
same
time.
This
allowed
them
to

observe
the
characteristic
shape
of
a
condensate
cloud

(see
figure).
According
to
the
JILA
team,
the
change
in

the
magnetic
field
can
cause
molecules
to
form,
but
the

changes
are
too
fast
to
create
a
molecular
condensate.

“We
expect
that
the
fermionic
condensates
we
have

observed
will
exhibit
superfluid
behaviour,”
said
Jin.

“They
represent
a
novel
phase
that
lies
in
the
crossover
between
superconductors
and
Bose-Einstein

condensates.
This
opens
up
the
very
exciting
potential

to
study
superconductivity
and
superfluid
phenomena

under
extreme
conditions
that
have
never
existed

before.”

Author
Peter
Rodgers
is
Editor
of
Physics
World.
Belle
Dumé
is

Science
Writer
at
PhysicsWeb